却说刘浪背着欧阳图韦从陈独眼家出来,走到灵河与屯子中间的路上,远远就看到一辆高级轿车朝这边驶来,而轿车的两边浩浩荡荡的站着两队人。
轿车左边站着全服武装的士兵。
不应该说是士兵,但那些人身上都穿着迷彩服,腰间还挎着冲锋枪,眼上都戴着墨镜,看样子倒更是是自己养的雇佣兵。
放眼一看,拿枪的士兵足有十几个,整整齐齐的走在轿车的左边。
而在轿车的右边,正是那些拿铁棍的大汉。
稍微一比较,这些大汉虽然凶神恶煞,但跟那些拿枪的士兵一比,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
大汉中很多还被人搀扶着,显然是那些被刘浪打伤的大汉。
刘浪看着对方来势汹汹,不禁蹙起了眉头,低声道:“好大的派头啊。”
欧阳图韦似乎也有些难以置信,不无担忧道:“教主,以前我在黑巫教的时候虽然没见过异录堂的堂主,但也听闻过一些传言。”
“哦,什么传言?”
欧阳图韦道:“教中有人说过,这异录堂长期盘踞在东北的一亩三分地,像是土皇帝一般,虽然远离都市,但却很有钱,而且自己养了很多士兵,平时以开采矿品为主,好像还成立了一个什么施过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