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皱眉。
凭什么?
他凭什么大晚上的冲到她家里来,将她压在沙发上,让她跟慕战退婚,禁止她跟慕战来往?
伸手推他:“让我起来说话!”
“你先答应。”男人不让。
绵绵气结。
“况擎野,做人不能……”
“叫秦义。”
“……”
僵持了好一会儿。
绵绵不做声,男人也不说话,就垂目看着她。
面对这个一个无赖,绵绵很无力。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人?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
“做人不带你这样的,当初让订婚的是你,如今让退婚的又是你,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说定就定、说退就退?你可以不负责任地信口开河,想到一出是一出,不好意思,我没你心大,我做不到。”
男人的目光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薄唇轻启,声音沉沉:“你若实在做不到,我不介意来替你做。”
绵绵汗。
又以况氏跟慕氏的生意合作来威胁慕战的爸妈就范吗?
她最见不得他这种以势压人的卑劣嘴脸,瞬间炸毛了。
“你是你,我是我,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就凭我爱你。”男人接得也快。
绵绵怔了怔。
爱?
当即一嗤:“我如果没有记错,你可是不止一次地提醒过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爱我、娶我、让我生下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