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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硬是生生忍住了,他们两人的关系本就已经陷入了僵局,都是他一手造成,如果他再用强,那就直接死局了,再无转圜余地。
所以,他强行按捺住心底腾起的怒气和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又坐了下来。
伸手执笔,垂眉低目,在宣纸上继续写药名,沉默不言,将这个话题结束,也让自己沉淀。
殊不知这些看在厉竹眼里,就是另一番景象,活脱脱一个想要招摇撞骗,却被揭穿,理亏到无话可说的典型。
这样的男人,难怪她宁愿服药也要忘掉。
心里对他的不满和抵触更多了几分。
觉得跟他面对面坐着,都是煎熬,而且,就一套笔墨砚台,他要用,她也要用,才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情。
算了。
她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去哪里?”秦羌当即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