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不悦,脸色也很不善,话落,还“啪”的一声将其拍在桌面上。
管深怔了怔,看向男人拍在桌上,比男人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的一件小衣服,再次愣了又愣。
这些是前日成衣作坊的管事送过来的,当时,他还在想呢,按照这个男人的计划,大婚不是最终会婚不成吗?怎么就做这些婴儿的小衣服?
经过昨夜之事,他才明白过来,这些小衣服是为聂弦音那丫头腹中的孩子准备的。
可是,他们不是都没了吗?
衣料是硬是软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已经没人穿了。
心中一痛,为那丫头,更为这个男人。
“王爷……”
“让他们重做!”
管深看着他,本还想说些劝慰之话,可嘴唇动了半天,却找不到该说什么,只得颔首领命:“是!”
想起张山的事,便将官府的话复述了一遍。
男人并无多大反应。
也是,张山的事本就在意料之中。
意料之外的,是秦心柔还活着,更意料之外的,是聂弦音竟然死了。
半上午的时候,张山的妻子突然登门造访,求见卞惊寒。
管深以为卞惊寒肯定不会见,出乎意料的,卞惊寒让他将人带进来。
见到卞惊寒,张山妻子开门见山表明来意,说她有个关于聂弦音的大秘密,特来告诉他,作为交换,希望他能说服新娶的王妃,放张山一马。
卞惊寒听完就嗤了,只说了两句话。
一句:死人的秘密本王不感兴趣,也没人会感兴趣。
另一句:本王没有王妃。
张山妻子走后,卞惊寒一脸寒意,管深听到他说:“此女想去陪张山,本王成全她。”
末了,又听到他吩咐:“将那道空白圣旨拿过来。”
管深领命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