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傅绍清知道以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每天送我的车又多派了几辆,一辆放着几架长枪,一辆坐着张副官李副官王副官。
我笑得阴森森,拍了拍黎葵的脸,“葵葵,你自己看着办哈。”
于是,他就安分了。
虽然这件事是个小小不愉快的插曲,但并不能妨碍我和黎葵之间的深厚友情。
他哪里接触过戏剧,连莎士比亚都不知道,你若是告诉他,哈姆雷特讲述的是一个叫祝英台的女生和一个叫梁山伯的男子化成蝴蝶飞走的故事,他也会点点头,然后告诉你,“是这样啊?那可别碰到蜘蛛网。”
所以他的演技和台词功底一塌糊涂,我一点都不意外。说起来,我和他,反正五十步笑百步,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导演和老师是真的很绝望。
烂泥扶不上墙,奈何又不能将我们刷下去。
每天愁眉苦脸,看着都令人觉得他被我们折磨得不清,生活得水深火热。
我心里想着,我不能这样,黎葵脸皮厚,可我不能不要脸。
于是,我便在卧室里,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态度,认认真真地钻研起来。
当然,我禁止了一切人的娱乐活动,包括郑清执还有岁岁玩她的小玩具。
她抱着岁岁,一大一小指控到,“我和你说,你这也太专制霸道蛮狠了。”
我笑了笑,“不服?不服请您右转出门,附近有个垃圾站,您住那儿去吧。”
于是郑清执就悻悻地不说话了。
好歹我也算是有点天赋和基础,至少踏实了些,也看到了明显的进步。就连同行都不禁对我夸赞几句,“你真的很努力呢。”
一个多月之后,我便被剧场的总导演所叫住。
“请问,您有什么是吗?现在是下班时间。”
我有些疑惑。
他丢给我了一个剧本,“你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