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踢一踢他,可转念一想,我干什么要叫醒傅绍清?他在这里睡着挺好的,老子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回家。
甩了甩头发,我又睨了他一眼,自言自语道,“着凉了和我没有关系。”
我把项链放在椅子边上,便头也不回地转身便走了。
大概走了半天街,我才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哦,原来是这样。傅绍清的衣服还在我的身上。
我拍了拍脑子,这下可真麻烦,还得回去一趟,希望他还睡得沉沉,什么都发现不了。
可当我兜兜转转,又找到那个长椅和榕树之时,却没有看到傅绍清。
他醒了,而且走了?
我有些疑惑,诶?不像他做人做事的风格啊。
我看着空荡荡的椅子,“总归死不了。”
那件衣服依然披在我身上,整个人都暖洋洋。我走得也有些累了,索性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路灯的光连成一条线,看得人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