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曦语伸了个懒腰,“午后天热,去取冰来镇着。朕今日不睡午觉,让青仪去明政殿将我昨日看的书拿来。”
“是。”宫女提她挽好头发,又去拿外衣。
“朕自己来,去请帝爵用午膳吧。”帝曦语身后从宫女手里径自拿过外衣,往身上一披。
宫女领命去了,不多时祁时黎从外踏回来,脸上仍有几分臭。
“就睡醒了?”
帝曦语知道他还在未昨晚自己不按时作息的事生气。昨晚太晚又累了,他没说半句,今天一早,又忙又困,他也没计较,这时候正是秋后算账的好时候。、
桌上菜已经上齐了,帝曦语拉着他坐下,傻笑着打圆场,“阿时,快来吃饭了。”
宫女近侍已经习惯了陛下与帝爵这种相处方式,一见陛下傻笑就悄悄的退了下来。
祁时黎没有与她多计较,“再怎么,还是顾着自己,年纪轻轻的,不保养,以后有你受的。”话是这么说,一国之君,哪里又有时时保养的机会。
反正四下无人,帝曦语一边吃饭一边撒娇装乖,反正阿时又不会真的生自己的气。
“我昨晚看了一本策论,讲治世之道的。我觉得此书中有些话十分有理,一些方法也喝眼下的困境,所以一边琢磨一边看,哪里想到看住了。原是我不好,害你等我那么久,又亲自来接我,今日还替我劳碌了一早。”
她夹了个丸子给祁时黎,“阿时辛苦了一早上,多吃点,就算是我给阿时赔罪了。”
祁时黎受用地吃着丸子,汇报今日看了折子后要帝曦语亲自处理的事。
“今日礼部上了折子,说今年的秋闱原是破例添的,没有旧例规制可寻,该如何考,又朝着哪个方向拟考题,还请陛下拿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