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亲爹夺了“果子汁”的熙宁惦记着,撑着桌子在坐椅上站起来,“娘亲宁儿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还是宁儿最疼娘亲了。”帝曦语奸计得逞的朝祁时黎扔出一个得意的小眼神,把额头朝女儿靠过去。
熙安望着自家娘亲光滑洁白的额头疑惑,又摆出一副严肃的小脸对着亲爹,“爹爹总是这样打娘亲,爹爹是坏人了。”
祁时黎笑着,“行行行。你们就跟着你们娘亲,哪日被卖了都不知道。”
“娘亲是皇帝,君王富有四海。”熙安说的一板一眼的,理由颇为充分,“也就是说娘亲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了,才不缺钱花,更不会卖了我们,爹爹开始骗人了。”
帝曦语一本正经的点头,“那是,我家安儿宁儿可是富二代。你们爹爹就是个骗子,再别信他的,跟着娘亲,咱们娘仨不要他了。”
随口一句,没人细听,身旁男人的目光却几乎不可察的微闪了一下,旋即恢复正常,带着笑意望着妻儿。
宁儿的小手摸了摸娘亲的头,“娘亲好多了吧?”
“好了好了。”帝曦语答得欢快。
祁时黎笑着给她碗里夹了块刚刚烫好的牛肉,“怎么着,今晚就搬出去?”
帝曦语拿起筷子,将滚香的牛肉吃进嘴里,一面点头说:“即刻就搬。”
一面招手:“青仪青仪,快叫人收拾了东西,朕今晚要回凤栖宫去住,再不过来了,此人极不守规矩,朕可是生气了。”
青仪笑着福了福身,“是。奴婢领命。”嘴上领命,脚下却生根了一样,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帝霆轩只是笑,向着妹夫道:“你还是把这酒疯子拉住吧,别回凤栖宫去打翻了金盘玉盏。”
祁时黎一面烫着鹿肉牛肉,一面往帝曦语的盘子里添,“陛下多吃点。搬家还是辛苦。”
帝曦语来者不拒,只要夹进盘子里来的,就都吃掉。嘴巴还有空打花腔:“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