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嘟嘴,“胡说,脸都遮住了,哪里看得出好看不好看。”虽是这样说还是禁不住的露出笑意。
隔着面纱,楚朗看不清她的面容,但依然能想象的出她此时的模样。
两人逛到入夜才回。
夏倾歌回了夏府,楚朗却在山庄前顿住脚步。鎏金的大字,慕夏山庄,他仰头看了半晌,转身离开。
随意找了间酒楼,阔步而进,向柜上扔了一锭银子,拿了两坛酒就走。
脚尖一点,转瞬落在屋顶上。
今日恰是十三,月已近圆,入冬的月亮越发朦胧发凉,冬夜里寂静的连虫鸣也无,比之热闹的夏夜差了许多生气。
楚朗打开一坛酒的酒封,浓烈醇厚的酒味扑面而来,酒香诱人,他却不知道该不该喝了。
不过两坛子酒,以自己的酒量,连半醉都不能,那喝看又有何用。他颓然的方向酒坛子。
“借酒消愁。”他轻喃。“算么?”
没人回答。四下里静的连寒鸦也睡着了。
楚朗就这样顶着霜寒在屋顶上枯坐了一宿,打开的酒坛不知什么时候倾倒了,坛中的酒洒了大半……
自从发现两个小家伙爱蹭帝曦语后,祁时黎就开始给两个孩子灌输你们娘亲是爹爹我的,你们不能怎样怎样之类的话。
帝曦语每每听的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孩子还没满周岁,哪里有你这样当爹爹的,孩子哪里听的懂吗?”帝曦语好笑的看着三人。
祁时黎一本正经的道:“我们孩子肯定很聪明,当然听得懂。”
“你几岁了?很幼稚哎,总是和孩子争来争去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二十。”祁时黎答道。
他走过将人环抱在怀里,“还有,无所争来争去,你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
“祁公子,你这样犯法哎。”帝曦语笑着答,心跳加快是有伤圣体的。
祁时黎低头在她面颊上浅吻了一下,“既然已经犯法了,不介意多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