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黎松开她的手,继续替她捏肩,“等以后有了功劳再进封就是了。”
“这下单布莫若是要报复他,也要掂量掂量他头上的华安伯有多重了。”帝曦语懒懒散散的,眼底却藏着几抹算计。
单布莫的人想着夏倾安皇商的身份,如果下手对通商之事有影响吃亏的还是他们于是就把帐全都算到了夏倾歌身上。
一家红绿彩漆的酒楼,楼内是酒馆,楼上是客房,地下是赌坊,这里形形色色的人来往,寻花问柳的,借酒消愁的,嗜赌成性的,还有……买凶杀人的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
“我们主子想要一个人的性命,不知贵处可能办成?”地下一间密室里一个蒙面男子正和对面一个艳丽妖娆的女子交谈。
面前桌上酒菜皆有,女子涂着丹蔻的手指压着酒壶盖斟上一杯酒,嘴角是自信而妖媚的笑容,“幽冥宫不杀皇室中人想比您是知道的。除此之外,只有你家主子出不起的价钱,没有我们幽冥宫办不成的事。”
“好!这是定金!”男子拿出两根金条,“事成之后再给这个的十倍。”那就是二十根金条。
女子眼眸微抬看了那金条一眼,并未急着收,红唇勾起满意的弧度,“不知你家主子想要谁的性命?”
男子有些愤愤的念出那个名字:“越戈城富商夏家的二小姐夏倾歌。”
那女子容色一滞,重复了一遍,“夏倾歌?”
“怎么?不是说没有办不成的吗?”男子有些不满。
女子起身走到墙边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副画,“可是这个姑娘?”图上的姑娘绿裙长发,明眸善睬,正是夏倾歌无疑。
“对!就是她!”男子看见画像上的人恨不得拖出来揍一顿。
那女子冷笑一声,细致的收好画作,“请回吧。”
“你!不是说只要出的起价钱就杀得了人吗!”男子腾的站起来,十分气愤。
女子冷冷的拿起桌上的圆扇,“幽冥宫有幽冥宫的规矩,宫主吩咐过夏姑娘是他朋友的义妹,要保证她绝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