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儿满头大汗,为什么?!这一次,针灸几乎没了作用!翻过帝曦语的手腕,伤口往上臂的皮肤已经有一块隐隐发黑,取了用银针来刺破,逼出的毒血尽是浓稠的黑。
“为什么一点起色都没有?”祁时黎已察觉
出来不对,往常几回,不过片刻功夫就能立竿见影。
“夜魅所用药药性太烈,现在夫人体内的蛊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宫儿的话如一场寒冰式的宣判,浇的祁时黎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就没有一点别的办法了?”他努力的保持着理智和清醒。
宫儿摇着头,除了解药怕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夫人!”她惊呼。
“曦儿!”祁时黎手疾眼快的捏住帝曦语的下颌,以免她咬到舌头。
苦撑太耗心力,帝曦语被疼痛激的两眼翻白,身体不自主的抽搐起来。房中顿时忙作一团,“快,拿细布来。”
拿细布塞在她的嘴里,又按住她的四肢,刺破十指放血,好一阵折腾,帝曦语才缓过来,顺了几口气,就疲惫至及的昏了过去。
祁时黎心痛的理了理她冷汗浸湿的鬓发,“青仪,去准备热水,替夫人整理一下。”
“是。”青仪赶忙去准备。楚朗和夏倾歌也不打扰,出去了。他将人睡下,才转身出门,楚朗正候在屋外,“你打算怎么办?小曦这样……”他很清楚帝曦语是何身份,若是解不了毒后果不可估量。
“倘若没有解药,已经不剩几天了。”祁时黎的声音冷静异常,没人知道这份冷静背后藏着多少心痛颤抖。
“我已经让幽冥宫的人也去了,或许很快就会有消息。”楚朗拍着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