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呀。”夏倾歌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一眼祁时黎,这个人看上去冷冰冰,的确也不像会喜欢这些华美物件的性子。
祁时黎状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只看着河边人射灯笼。
杯口大的竹环不时摇晃,要射中并不易,三盏灯被射坏了两盏,引来一阵惋惜声,最后一盏才堪堪被人射中了竹环。
“三三得九,非十全之数,所以我们还有最后一盏灯奉上!”伙计说话间已经有人将灯摆了上来。
“天啊!好美!”夏倾歌惊呼。周围也是一片低低的抽气声。
灯笼是玉雕成的,玉色洁白,灯光也柔和清冷,最难得的是洁白的玉色上有丝丝血红的纹路,这血红的纹路浑然天成如一朵红莲绽放在灯笼上,这红莲为清冷的玉灯笼平添几分灵动美艳。
人群间议论纷纷,谁都想得到这盏灯笼……
帝曦语也被灯笼的惊艳到了,不过将惊呼生生顿下,一把将手中的栗子递给祁时黎,“阿时,帮我拿一下。我要去射灯笼!”
在她跃跃欲试时,伙计又发话了,“各位,这盏灯笼可遇而不可求,若是射坏实在惋惜,所以此次我们只挂竹环,不挂玉灯。”
“这一次不猜谜,改作诗,以柳为材作一首诗。为了能让更多的看官参加,可两人一组,一人做诗,一人射箭。先作诗,按诗的优劣排定射箭的次序。”
此言一出,帝曦语一下就败下阵来,作诗?不会!总不能把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学的诗拿来冒充,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的。
“阿时,你会不会作诗?”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她知道他多半也不会,但是哪怕是借鉴一下他以前学的诗也好呀,反正这些人也不知道。
祁时黎眉心微皱,紧抿着唇,见她期待的样子,不会两字硬生生堵在喉咙说不出口,犹豫沉默半晌,“我试试。”
“好咦!”帝曦语高兴的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片刻后又松开,拉着他往灯楼前作诗的地方去,“快,我们去报名!”
“曦姐姐加油!”夏倾歌见两人要参加,鼓着掌支持。
场中已经有三组在准备了。
伙计端上一个香炉摆在场中,“现在开始作诗,一柱香为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