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做个甩手女帝指日可待呀!
祁时黎在帐外的冷风负手而立,面色平静,眼里更多的却是无奈。
下午的雪刚停了不过半个时辰,四周的积雪反射辉映着原本极淡的月光,处处朦胧而清冷,透着别样的美。一身白衣的他立在雪夜里,风扬起他的衣摆,飘飘然如遗世而独立。
路过巡防的士兵都不由自主悄悄的偷看他,这样惊才艳绝的男子,只有陛下那样尊贵美丽的人才配拥有吧。
叔如蔺也遥遥看见了他,走过去行礼,“参见帝爵。”
祁时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将军免礼。”
“不知帝爵可否借一步说话?”
“将军请。”
两人虽然是情敌,但也同样的欣赏彼此的为人。一路来到叔如蔺的军帐,他摒退众人。两人相对而坐,叔如蔺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我不惯喝茶,帝爵不介意白水吧。”
“晚上喝白水也好,饮茶不利于睡眠。”
“陛下伤的如何?”他知道那天的药不会是所谓的调理伤寒,明人不说暗话,叔如蔺直切主题。
“箭伤在心上几寸,未及要害,伤口也不大,养上个把月就应该没事了。但是她中了冰火蛊。”祁时黎皱眉,只要想到蛊毒,他心里就很不安定。
“冰火蛊?”把他的皱眉看在眼里,叔如蔺知道,这冰火蛊的毒性一定非同一般,“宫儿解不了。”他不是在问,而是在确定。
“是。她只能暂时压制毒性,不至于让蛊毒伤了曦儿性命。”祁时黎握杯子的手指节都在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