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刚刚陛下身上都是血……”小五面色变得十分紧张,搓着手急切的祈祷,说话都有些乱了,“陛下千万千万要好好的呀!”
被他的情绪感动,祁时黎忍不住问:“小五你很在乎陛下的安危?”
“是啊!陛下年纪轻轻继任,稳定国中局势,为了凤耀百姓日日操劳,没有陛下就没有如今的凤耀,所以陛下一定不能有事!”小五望着屋子的方向,眼神满是殷诚,像在膜拜神袛一般。
“她一定不会有事的。”祁时黎喃喃,像是在告诉小五又像在对自己说。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很漫长,一个多时辰后宫儿才出来,“陛下怎么样了?”祁时黎疾步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心里上上下下的十分忐忑。
“帝爵别急!陛下的伤口在心口上几寸,并未伤到要害。”祁时黎闻言才稍稍放心了点,“那箭上的毒如何?我刚刚看见陛下流的血是黑色的,那毒要不要紧?”
“这……这毒现在还不会伤到陛下的性命。”宫儿十分紧张,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地。
“什么叫现在不会?!”他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来了,不满宫儿的吞吞吐吐,怒意上涌,半呵道。
“帝爵恕罪!”宫儿砰地跪下,“是奴婢无能,奴婢已经用了最好的解毒丹药救治,又施以金针,却只能暂时压制住部分毒性。陛下中的乃是南疆的一种奇蛊,奴婢也只是在医书上见过这种蛊,叫冰火蛊,发作时便时冷时热,四肢百骸都如虫蚁咬噬,痛不欲生。医书上说这种蛊因为不同养蛊人手法上的不同而毒性有差。奴婢实在解不了此蛊,请帝爵降罪!”
祁时黎的脸色变得苍白,颓然地退了一步,解不了?解不了!“怎么会解不了!宫儿你的医术不是很好吗?你再试试,说不定是可以解开的!”他蹲下抓住跪着的宫儿的肩膀,手上太用力,关节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