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凰宫里日渐冷清起来,祁时黎的病在精心的照料下,也反复的少了些,只是一直没有看见她,他以为她生气了,便不会来见自己了,不免心寒。
宫门没有陛下的准许,任何人都不得擅自打开。他生病的消息一直没有别的人知道,这样即避免了别的人来打扰他养病,也避免有人想要伤害他。
还是每日夜里趁他睡着了,悄悄的去,悄悄的出。
“陛下!陛下!”
帝曦语正在明政殿里批奏折,帝霆深急急忙忙的闯进来。
“怎么,皇兄受伤了?”注意到他胳膊上的血口子,连忙起身扶起他。
“陛下!大魏太子!大魏太子一行人前行离开了胜都。”帝霆深着急的说,“是臣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说着又要跪下。
“皇兄!”帝曦语扶住他,“这不怪你,他们要走,是没办法拦的住。”
“来人,宣太医!”
翌日早朝。
“列为臣工认为此次北境与大魏一站,何人挂帅为妥?”帝曦语坐在上位,淡然平和的目光扫视众人。
“回陛下,臣认为,可由麟威将军叔栖北为主帅。”
“回陛下,臣以为不妥,麟威将军叔栖北手握三十万铁骑,兵权过于庞大,臣以为不宜再由他挂帅。”
“回陛下,臣认为,可以由安远将军何筱为帅。”
“回陛下,臣以为不妥…………”
朝堂上一片争执之声,各有不同的意见。
“够了!”帝曦语断喝一声,争执嘎然而止。“朕觉得……你们所说意见皆不妥。”
众人疑惑,都不妥?可将领有限,现在又当如何?
帝曦语缓缓站起身,长眉入鬓,目光灼灼,朱唇轻启,“朕决定,御驾亲征!”
众人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