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之后在与你追究,现在必须想尽办法退下他的高烧,保住他的性命,否者……你这条命也别要了。”她的声音明显压抑而愤怒,脸色也阴沉的可怕。
“是,奴婢,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帝曦语将目光转会他的脸上,想起今天在雪地里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心里就忍不住一抽一抽地疼。现在他的脸上却因为高烧不退,呈现出病态危险的红色,唇色依然白的像纸。
他好看的剑眉也以为难受,拧成一团。跟着拧起的是帝曦语的心,“阿时?”
她伸手拂上他的脸颊,掌心灼热的温度灼烧着心里的伤口,使她痛的颤抖着,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便不会有那些人在她们之间而发生这些事情。
“你千万不能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阿时。”她抓住他的手,指尖都在颤抖。
接下来一个时辰,帝曦语都守在他身侧,一直到上早朝的时间。
“今夜之事……不要告诉帝爵朕来过。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吩咐,只是低调些总归对他更有利。
叔如蔺的病情很快就控制下来了,而祁时黎的病却反反复复的。
“今日好些了吗?”帝曦语走进来,问道。
叔如蔺半撑起身子,“谢陛下关心,好多了,力气也恢复了一些,只是不能一下好起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里能很快的好起来呢?”帝曦语笑说,笑容多了几分苦涩和疲惫。
“陛下怎么了?”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不快。
“没事,只是近几日有些累而已。”
“是如蔺的不是,让陛下操劳了。”
“没有,不关你的事。”她微微礼貌地笑着,这些日子,叔如蔺并不让他忧心的,而祁时黎才是。连日来,每天晚上都要去翊凰宫,守在他身边待一夜,生怕他突然又发起高烧来,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