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缓慢地说“丹丹有真正的活跃的社交生活，她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她来自农村，因此在这没有家人。她喝酒但我不喝。我读过一些书，但她没有。这些够了吗？”

安迪看向我的脸，检查我是否是在给他脸色看。他对他看到的还是放心的。

“因此，你们两个在工时之外几乎都不见彼此？”

“是的。”

“那不是很奇怪吗？杉木竟然叫你来看丹丹?”

“不，一点也不，”我说。至少，现在看起来不奇怪，转述了一遍杉木关于丹丹发脾气的描述。“我在去酒吧的路上，我不像艾琳有孩子，另一个服务员正在轮班，因此我是最容易来的人。”很可爱的回答，我想。如果我说杉木上次来的时候丹丹曾冲着她尖叫，那可能又留下让人担心的印象了。

“两天前，你下班之后做了什么，顾黎？”

“我就没有工作了，我休息。”

“你今天的计划是？”

“我休息，然后帮助奶奶打扫房子。”

“那又是谁？”

“是北一。”

“他是丧尸？”

“对。”

“那么晚上他在你家里？”

“我不知道。或许午夜或许另一个时间。”

“他看起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