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被狗追不小心掉进湖里溺死了，我觉得她活该。”他冷静地作出回应，并且先发制人：“难道你同情她吗？”

白涂：“你不觉得太巧了吗，先是那三个男的，然后是顾涟，现在又是黎安。”

寒殊自然道：“可能是他们作恶太多，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顺手收拾他们。”

白涂背靠在门上，垂着头低声说：“可我有些害怕。”

寒殊又是一僵，心慌地站起来走过去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问：“怕什么，我在这里，他们出事都是意外，以后都不会有了。”

话落，寒殊心里咯噔了一声。

他怎么说出来了。

白涂像是没有发现，靠着他的胸膛纠结了很久，才低声说：“我怀疑，我有人格分裂。”

寒殊担忧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难以置信：“什么？”

事情的发展变得魔幻起来了。

至少寒殊是这么觉得的，白涂说出自己的猜测后，就开始跟他说起自己不对劲的种种迹象，并且在几次事故的时候，自己都有充分的作案时间。

最后下定结论是自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