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桉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以后这种事还多的是。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自己给她发工资。”

寒殊拧眉：“不是你们给她发吗？”

“你自己找的助理自己发工资，公司给你配的助理是公司发工资。”

“……”

寒殊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家，发白涂并不在家。

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很久才接通。

“涂涂，你去哪了？”

白涂的说话快，听起来很急，“我在倩倩姐这，她还没找到助理，我有空就来帮她。”

寒殊站在全身镜前，看见自己的脸又垮下来几分，“那我呢。”

白涂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忙得很，没听出其中不明显的幽怨的味道，回了句“再说”，就挂断了电话。

寒殊原地站了许久，手机突然发出细微的“咔嚓”声，屏幕亮起又熄灭，光滑的黑色屏幕上出现了几道裂缝，围边开裂。

原主用了两年的手机宣告阵亡。

寒殊原地站了很久，走到垃圾桶旁把手机扔掉，喃喃自语：“只要我比那个什么尹倩倩忙，她就会回来帮我了。”

或者尹倩倩出点什么事没法工作，白涂也能闲下来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