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是被吵醒的,醒来后的她发现自己不是在被窝里,不是在寒殊怀里,而是在一个冰冷狭小的空间,一个铁皮柜子里,像是储物柜一类的。
咚、咚、咚——
突然袭来的困意让她没能听清寒殊的话,如同昏迷一样失去了意识。
寒殊下巴抵在白涂头顶说:“醒来的时候会在奇怪的地方也说不定呢。”
“嗯。”
寒殊摸摸她的脑袋,“睡吧,那些东西十点才会出来。”
郁闷地把脸埋在寒殊胸口,听着他胸膛缓慢的心跳。
这是特权的用处吗?
白涂:“……”
护士盯了他们两秒,转身走了。
上的手就要爬回自己床上,寒殊又用力将她揽住大横抱起来,连人带她一起躺到了三十七号床上,盖好被子挑衅地看着护士。
白涂磨着后槽牙,掰开腰
护士不买账,“三十七号床的病人,请上床睡觉。”
白涂在寒殊的床上躺下来,盖好被子说:“我睡了。”
她看向寒殊,后者耸肩表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