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便麻溜地离开了。
白涂关上门,越过忍冬,脱了外衣重新躺回床上,盖好被子背对忍冬。
忍冬实在忍不住了,她到底为什么这个样子。
削铁如泥的爪子从肉垫中伸出来,把青石砖挠花了,他太难受了,忍不住“嗷唔”一声,扬起脑袋放在床沿。
白涂这时翻了个身,对上了那双急躁的眼睛,低声问:“你昨晚偷溜出去,把自己弄成那样,就是为了给那两人使绊子?”
忍冬大吼一声,“嗷唔!”我是为你报仇!
想到自己为了她手上,她却对自己冷暴力,一晚上没理他,甚至现在都没有好脸色,忍冬就委屈,忍不住红了眼。
“嗷唔!”你不理我,你凭什么不理我!
白涂捧着他的脑袋,微凉的鼻尖贴上他的鼻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与他对视。
“我过了,我不在乎那两人如何,他们敢再撞上来我不会任由他们揉搓,只会狠狠地报复回去。现在最重要的也不是报仇。我在乎的是你,你以为你牺牲了自己的身体去收拾那两个人我会高兴吗,我简直气死了,你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你明明听到了我的话,却这么伤害自己,你凭什么以为我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