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放下了手,甚至偷偷摸了摸手上的手铐,看看它牢不牢靠。
锁着好了锁着好了。
总是景修没有把情绪都写在脸上,白涂还是看见他心虚的举动,走过来将杯子往床头柜上用力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咬牙切齿地:
“景修,你很好啊!”
“……”景修抬起手,又放了下来。
“涂涂,你开一下门,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不了我。”
“涂涂,你话呀。”
“涂涂我让人买了很多大闸蟹,你上次不是想吃吗?”
“涂涂……”
景修站在门口费劲口舌,门都没有打开,他眉头紧皱,一手拿着手机查找“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哄”。
昨晚上白涂吼了他之后,便一言不发地解开了手铐,然后一言不发地抱着枕头被子去了客房。
直到第二下午都没有出来过,景修知道她生气,也怕她饿坏了。
房里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她也不愿意管家开门送饭。
她每都吃这么多东西,突然有一不吃东西,该多难受啊。
景修心急如焚,一条心弹出来,景修手抖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