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清清楚楚,以为这么不情不愿的道歉就管用了吗?
这些年他没日没夜地寻找白涂的踪迹,他却一直在阻挠,害他们五十年才重逢,就是将他杀了也不够。
幸运神情低落,对白疏还有恨,却在偷偷看白涂一眼后,强撑起笑容。
白涂感觉更难受了,把白疏踹走和幸运一起吃晚餐。
被踢出来的白疏和贴在门口的罗博撞在了一起。
白疏憋了一肚子气,全撒在罗博身上,“干什么你,偷听呢!”
罗博委屈地瘪嘴,“我没有,我只是想靠近那个男人,他身上的气息让我很舒服,我喜欢他。”
白疏气急:“你们怎么都喜欢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
着,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入夜,白日里热闹的莫城更热闹,各处熙熙攘攘,一些白日里不开门的青楼南风馆,一到了晚上便热热闹闹,胭脂水粉的味道飘到了楼上。
幸运为淋子们不被打扰到,整个酒楼都不下了结界,可以自由进出,但外界的声音和气味影响不到里面的人。
整个酒楼安安静静。
白涂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月亮,久久不能入睡,好像缺零什么。
半夜,白涂还清醒得很,索性不睡觉坐起来修炼。
房门被敲响,没开门她就感受到了外面那饶气息。
开门,她大吃一惊,“幸运,怎么了?”
幸运额上全是冷汗,脸色发白,一身青衫被水浸润成深色,看起来虚弱无力。
幸运上前两步抱住她,像是在寻求安慰。
白涂能感受到他在发抖,呼吸急促,害怕的情绪从他身上传递出来,伸手抱住他,拍拍他的后背。
过了许久,幸运冷静下来,呼吸逐渐恢复,他才细声道:“姐姐,我梦见你……又不见了。”
白涂的心被刺了一下,“没事的没事的,我这不是还在吗?”
幸运:“嗯。”
好半晌,他又道:“姐姐,我今晚,可以在这里睡吗?”
白涂:“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