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脸上笑容更深,高深莫测,“是吗,那你看着好了。”
饭后,荣安请求白涂和慕寒留下当他的护卫,价格好商量。
白涂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看起来像是缺钱的人吗?”
荣安:“……”穷到只能睡树上喂蚊子的人是谁?开价八千的人是谁?刚刚一阵狼吞虎咽吃了八人份食物的人又是谁?
慕寒:“……”
他扭过头没眼看。
白涂对自己的贫穷显然没有什么数。
离开荣家后,白涂让慕寒带路去慕家在鹿城收集消息的人。
当慕寒带着白涂走到鹿城最大的酒楼门前时,白涂仰头看了一眼足有六层高的酒楼,缓缓扭头看向慕寒,发出灵魂拷问:“你家开酒楼,为什么我们还因为没有银子在郊外睡了一晚?”
慕寒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我忘了。”
进了酒楼后,慕寒点名要见线人,正要拿出慕家的信物,又发现……他把家传的玉佩给白柳了。
二见他半拿不出信物,拍拍手让人将他们抓起来。
白涂踹开一个打手,忍不住骂了一句:“猪队友!”
这么蠢的人,崛起之后又死在秦超手里真不冤!
幸好,酒楼的老板曾经在慕家见过慕寒,认出他之后马上将他们放开。
“手下有眼无珠,请少主莫要怪罪。”
慕寒刚想没事,就听到白涂在一旁冷笑一声:“这怪谁,还不是怪他自己蠢?”
酒楼老板:“……”这姑娘是谁,敢讽刺这个祖宗,真是了不得!
慕寒:“……”走之前留了个定情信物怪他咯。
白涂却马上揭穿:“谁跟你定情了,我七妹可是讨厌死你了。”
慕寒黑了脸。
该死,这个女人不是会读心吧?
白涂往慕寒心上插炼子后,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对酒楼老板道:“从现在开始,别管你家少主,听我的吩咐。”
酒楼老板看看黑着脸的慕寒,又看看神情淡漠的白涂,十分为难,“这……”
慕寒马上喊了起来:“这是我手下,凭什么让他听你的,你谁啊?”
完,狠狠地瞪她,别想用救命之恩来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