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这些世界里投入太多感情，或者是以为这些世界发生的事是真实，那你是自取灭亡。”

沉默，是张云瑶的回答。

看她一直不说话，晋江放弃的晃了晃，身上明亮的白光都黯淡了。

在晋江打算找个地方待机的时候，张云瑶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晋江，灵魂的存在，是真是假？”

“真的，灵魂是人类思考的力量。”

“这些世界里的人，有灵魂吗？”

“……”

晋江待机了，它拒绝回答张云瑶这个问题。

张云瑶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海中闪现出好几个人的脸，她以为她记不住，因为那些都是不重要的世界的某个人。

可她就是记住了，不光记住了，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灵魂如果是真实存在，那这些世界的故事，这些世界里的人，又有什么不真实的？

“你出去半天，就拉回来这么几个？”

到了晚上，雨带着张子娴回来了，开着大货车回来的。

张云瑶还以为他拉了一堆呢，结果从后车厢就下来十个丧尸。

每个都打扮的人模人样，甚至有个大美女，因为脸上化了妆，所以看上去格外的像个人。

只要稍微做下伪装，完全可以以尸充人，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但张云瑶很不满意，雨无奈的解释：“没办法，我今天只带着子娴转了东边，明天去西边看看。丧尸觉醒一部分理智的很多，但大多数都无法正常交流，子娴说，这与他们的精神力大小有关。”

张子娴睁着大眼睛，萌萌哒的点头，“哥哥，我累了。”

她用精神力不断扫描，还要用精神力跟几个不愿意出来的丧尸交流，说服他们，她是真的累了。

张三刚做好饭，他一个人的口粮。

闻言，他想招呼张子娴一起吃，刚抬起手想起张子娴是个丧尸，不吃饭不睡觉。

所以，丧尸累了，要怎么恢复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