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有上述那一席评价,也是因为事实难违!
脑中回忆着有关肖形的一切,岳非挺了挺身子站了起来,然后冲着前面的臃肿身影招了招手,“老师,过来这里。”
另一边,本来准备随便找个座位坐下的肖形在听到这声呼喊以后,本能的回了下头,毕竟从业近十年光阴,对老师这个字眼已经变得敏感了。
回过头后,他睁了睁眼镜后面那双不大的眼睛,确定了那个人确实在喊自己,便踏步走了过去,走近一些他认出了岳非。
这不是他六年前教出去的学生吗?
“岳非,你这是可那?”认出岳非以后,肖形索性就寻着他的地方走过去了,一边走一边问道。
“我?我刚从晋阳回来,这正要回家呢!”再次听到熟悉的家乡口音,岳非难免觉得亲近,笑容也越发洋溢起来。
“来,老师先坐下吧!这车要走了,别一会儿把您老人家腰再闪着了,到时候师母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啊!”
“你啊!”肖形摇了摇头,坐到了岳非身边,“老师当初给你辅导题的事你不记得,你就记得我这腰的事了?”
肖形不说还好,一说岳非忍不住就又想笑了,说起来这件事还挺有趣的。
岳非依稀记得大概是在高二的时候吧!他的老师也就是肖形,早上还兴致勃勃的在讲课,可到了下午的时候就住院了。
一开始同学们还挺担心的,张罗着准备去看他,可后来听说了他的住院原因,这种躁动很快就又被压下去了。
原因是,肖形当初住院的原因太传奇了一些,下楼梯的时候,一脚踩空把腰闪了。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这件事也就没有什么了,之所以让肖形这件事成为传奇的原因,是因为在肖形的这伤痛持续时间。
“当然记得了,您老人家当初老当益壮,腰都快断了,就住院七天就出来了还坚守工作岗位,带伤给我们上课,这我不得记着?”
“哎!行了,行了,他爷爷好歹也是给你上了三年课了,你奏这么对你老师的?”
“那不说这事了,那我们说说您老人家,这又是怎么了?跑来座公交车来了?”
岳非强忍着笑意转移了话题,因为他知道,他很快就会又一次回到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