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绝对不应该的,唯一能说得通的就是餐厅上交各类报表的时候把这份进货明细漏掉了。
“好,我就要这份他漏掉的进货明细。”安乔说。
林含欣告诉安乔,去年有一段时间集团曾经接管过餐厅的帐的事。
那时只有总账和分类账,一份明细也没有,现在附了份损耗明细算是大进步了。
“当时集团为什么接管餐厅的帐,为什么没借管账之机查出问题来?”安乔问。
“当时集团属于资金极度困难时期,接管餐厅的帐是为了压供货商的资金,并不是餐厅有问题。”
“集团当时有项目?”安乔顺口问了一句。
“这……,”林含欣犹豫了。
“不方便说就别说了。”安乔见林含欣支支吾吾的样子,也就没往下问。
谁知道这时刘炳元说话了。
“有啥不方便的,当时每月的利润都让汪可瑜拿光了,我大哥正在追你,需要钱,不能说老总追女人伸手和下面要钱吧?所以把餐厅的钱拿回来按计划压款,就这么简单的事,有啥不能说的?”
这下轮到众人尴尬了,她们可全是这次行动的参与者。
安乔看了看大家,略带歉意地小声说:“很抱歉让大家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和精力,我却一直不知道,我当时真的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白可可问。
“刘之玉全告诉我了。”
唉……,众人听到这儿,全部唉声叹气起来,这是他们一直解不开的结,太窝囊了。
“能改了吃屎的狗我觉得就算好狗。”刘炳元夸起了刘之玉,说那天他送她走的时候,一路上都在给他认错赔罪。
“居安的人都是这么夸人的吗?”这样让人哭笑不得的表扬安乔已经听过多次了。
“他嘴里哪能吐出象牙来?”白可可说。
随着刘炳元这句话,气氛再次轻松了起来。
李思危不止一次地下令,谁也不准再提和安乔的过往,但既然今天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就有人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