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胃的生理状况,不同程度上地反应在他们的身上。
洛晴把鼻子埋进马儿肌理虽然僵硬,但外层毛发还算柔软的脖颈中。
有效隔绝了大部分的味道。
孙毅打了个嗝,迟疑了一下,也埋进了马儿的毛发中。
毛茸茸的,还挺舒服的。
至于滴到的那几滴呕吐物,也没法去管了。
眼不见为静。
这时也顾不上什么找线索钥匙什么的了,苟过去再说。
徐球嫌弃地动了动鼻子。
这种味道对嗅觉敏感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酷刑。但是奇怪的是,他还能面不改色地面对这种难熬的味道。
如果一直嫌弃也是一种面不改色的话。
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中,小白马也逐渐靠近中间的范围,徐球看了眼呕吐制造机先生。
似乎晚饭吃得比较养生,不是很多。
所以,很快的,李建军在呕吐完胃里的存货之后,就没有更多的流状体的呕吐物了,只能稀稀疏疏地时不时呕出一些呈黄色的酸酸的胃酸。
双手看上去还有些力气,狰狞地拽着马儿的脖子,都快把可怜马儿的发焦毛发都拽秃了。
身体在马背上颠颠簸簸,自在得很。
幸而绑着身体的绳子十分牢固,并在这样的力与力之间的拉锯中拉得越发牢固。
这是一种越用力,就越牢固的神奇结绳方式。
徐球很快地收回了眼神,没有让小白马改变前进的方向。
身体灵活地躲避着来自他人身体内部的可怕生物武器,小白马似乎也对这样的东西深恶痛绝。
超常发挥地在前进的过程中时不时地低头,倾斜,曲脚这样子。完美地保住了身为尊贵的公主的小白马的最后的体面。
身体可以被禁锢,但是高贵的灵魂不能被污染!
为了躲避这些在小白马眼里看起来不洁的东西,它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比之前的速度更快,更有冲劲地往前冲。
冲鸭!
但是旋转中心的压力并不以白马的意志而消失,它在那里不来不去,永不停歇。
小白马呼哧呼哧地喘着马气,力气逐渐不行。
离中心点还有五步之遥的时候,巨大的压力向它袭来。
压得它无法前行。
明明,终点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