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顶部延伸下来的长绳与地面稍有一些距离。
这样,即使是失足摔下去了,也能拉住命运的重量,不直接触碰可能存在危险的地面。
徐球亲切地提醒着下去的人们:“小心一点,尽量不要掉下。”没等他们感动,他晃动手中的绳索,接着说:“掉下去我可不会给你们收尸啊。”
其他人:呵呵!感动个头!
出于体育老师的使命感,李建军提了一句:“其实,我觉得,你说话可以稍微委婉一点。”
徐球疑惑道:“曾经也有人说过这句话。”说着,他对李建军咧嘴一笑。
“后来。”
“他死了。”
在徐话题终结者球的努力下,尴尬的气氛又一次出现了。
踏踏的马蹄为尴尬的气氛稍加渲染,使气氛更加尴尬。
李建军小肚子一收,感到一阵无形的寒意从脊梁骨上慢慢地爬了上来,他尬笑几声,“哈哈哈哈,这是开玩笑的吧。”
这一定是错觉。
错觉。
徐球咧嘴笑道:“当然了,难道我还说真的啧啧。”
一副愚蠢的凡人的嘴脸。
令人想打。
他嘿嘿一笑:“啧啧,别磨蹭呀,你该下去了。”
你该下去了。
该下去了。
下去了。
去了。
了。
……
一阵来自灰雾的冷风渲染了此时的令人气愤的气氛,李建军一激灵,“啊?”
怎么回事?
此时,一个拿着绳索的徐球逐渐靠近,以极快的速度耍弄着绳子。
绳子被圈在身上,牢牢地打着结,徐球在旁边用人力固定着绳索。
李建军是第一个下棚的人,本来信心满满的,现在发现自己心跳有点加速。
他以一种癞蛤蟆的姿势趴在顶棚的末端,目光凄凉地看了徐球一眼,等待自己小木马的经过。
在徐球的一声令下,李建军瞅准自己的木马,身手矫健地,爬了下去,双手双脚紧紧地抱住自己木马的杆子。
然后,小心翼翼地蹿了下去。
身手矫健的,被生病的体育老师没有消磨意志,肥壮身体,还记得从小爬树爬墙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