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明为寿宴,实为鸿门宴,武林从此不会太平了”地瓜看着正努力舒展着叶子的白菜静静的说,“我已传信回去,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避开此事,倒是你,看来是避不过了”
“黄玉蛇头是在杭州不见的,我自不能置身事外”铁鹰看向地瓜,“若是,,,若是这次我逃不过,,,,,”
“别多想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我们没见过”地瓜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进了屋子,留下铁鹰忧伤的看着他的背影,“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吗?”
介于外面死了人,地瓜名正言顺的关起了川湘的禁闭,气得川湘天天折腾完兔子折腾山鸡,折腾完山鸡折腾那只狐狸,幽怨之气让何花都不敢靠近她。
“等风头过了再出去也无妨,现在外面太乱了。”地瓜哭笑不得的看着被川湘搞得灰不溜秋的狐狸,“你再忍几天。”
“都不知道你怕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川湘嘟着嘴给灰灰----就是那只灰扑扑的小狐狸梳毛,“连何花都可以出去买菜,我为什么不可以出去”
地瓜当然无法向她解释那些武林人士对美的强烈占有欲和视人命如草芥的残忍,只得再三保证,等这件事过后,带她去游西湖。
其实川湘也有些知道自己长了个爱惹祸的脸,她只得不情愿的放开灰灰,继续到后院去折腾小白去了。
地瓜忧心的从外卖窗口看了看街上日益增多的三三两两,手提大刀利剑的莽汉,叹了口气,看来黄玉蛇头一日不出,这杭州城一日不会消停,“地煞,你到底把蛇头藏在哪里了?”
忽然,他听到后院传出一声尖叫,急忙冲了出去,却见川湘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怎么了?”地瓜忙上前把她抱在怀里。
“这,,这,,,这,,,”川湘缩在他的怀里,手直往墙角指,地瓜看去,就见灰灰正兴高采烈的刨着地,嘴里还叼着它的战利品-------一个土黄色的蛇头。
地瓜眉头一皱,忙对闻声赶过来的何花笑道:“
灰灰抓了只老鼠,可把川湘吓坏了,别理她,去看看骨头汤好了没”
何花捂嘴一笑,对着川湘顽皮的羞了羞脸,便进去了,地瓜忙把灰灰提了起来,从它嘴里把黄玉蛇头夺了出来,“这个怎么会在我们这儿?川湘,你好好想想,我不在的时候,可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
川湘慢慢冷静下来,她抱着脑袋想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有天晚上我听到有什么东西落都后院的声音,只是当时不想去管,就没起身,第二天也没看到后院有什么异样,就没放在心上了”
“估计是地煞当时受伤逃到这里,就把蛇头埋在墙根了,若不是灰灰把它扒出来,估计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地瓜赞赏的给灰灰丢了块骨头,灰灰跳起来接住,跑到一边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