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子,快走,快走。”大哥紧悟着鼻子,气愤地看着那人,那人一拉裤子,狂奔了进去。
“哈哈哈哈,”其他几人边在鼻子边扇着风,边哈哈大笑,可这笑声没持续多久,他们就一个二个地步了那男子的后尘,一个二个地抱着肚子向后堂跳。
“不好,难道我们中毒了?不会啊,吃之前都查过的啊。”那位大哥正想着,忽然也感到肚子一阵绞痛,肠子好像都拧到了一起。他强忍着想要崩裂而下的剧痛,可是肠子忠实着自己的感觉拼命把内存向外推。他看了两眼外面,想想应该不会这么凑巧,就牙一咬,向厕所奔去。
那人一离开,一个小老头就闪身进来了,他佝偻着背,咳嗽着走到柜台前:“小哥,我抓药”
东子正在那儿笑得前伏后仰,听到声音很不情愿地拿起方子,用最快速度包好了药,丢给老头,收好钱,就去找别的伙计交流感想了。完全没注意到方子里有好几味都是那些人不准卖的药。
“哈哈哈哈,好好笑。”那老头----------白芷清一边笑,一边卸了装扮,“川湘,你是怎么把药下进去的。”
“我早说了,我没有下药,”川湘一边整理药,一边笑道,“不过胜似下药,怪只怪他们中饭中既吃了兔肉又吃了小白菜,我估计兔肉里还加了生姜,这三样加在一起,可是
非常猛地一剂泄药啊。”
“原来如此。”白芷清心服口服,“那你怎么知道这个啊。”
“笨,我是厨子啊,厨子肯定要知道这样作菜的忌讳,哪些食物相克,要不然,把客人毒到了,那真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原来作菜也有这么多学问啊,我还以为就是把菜往锅里一丢,翻两下,撒上盐就好了哟”
川湘摇了摇头:“算了,你还是做医生吧,你去做厨子估计你自己都要被饿死,好了,别废话了,药买回来了,你快去煎啊。”
“哈哈,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啊。”白芷清得意地反击,“谁告诉你这些药是用来喝的啊。”
“咦?中药不都是煎好,然后喝的吗?”川湘又想起她在小田庄的伤心事。
“你要是做医生啊,估计要把自己给治死。”白芷清做了个鬼脸,“这些药,有的是要磨好,掺上蜂蜜,绿豆粉敷在面上拔毒的,有的是给他泡澡的。”
“原来是这样啊,地瓜真幸福,不用喝黑乎乎地苦药。”川湘撅着嘴,去给地瓜买蜂蜜和绿豆粉。
卖这两样的地方倒没看到什么人守候,估计这两样用处太多,买得人也多,根本盯不住。川湘回来时还买了一个大的澡盆,一个小一些的木盆,等回到店里,她的钱包终于瘦身成功了。
晚上,吃好用那几只兔子卖身换来的晚饭,三人早早钻进了客房,澡盆里早就放好了热水,白芷清把药材一样一样的放了进去,搅拌均匀了,对地瓜说了铿锵有力的一个字------“脱”
地瓜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地看了看两人,可白芷清一脸“我们都是男人,你有我也有。”的无所谓,川湘一脸“我是小孩我天真,我是小孩我怕谁”的小清新,反正都没有回避地意思,他只得有些挣扎地脱去了上衣。穿着裤子跨进了澡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