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界壁已成，我该离开了。”

这虽是他的出生之地，然没有亦无遥的世界再难让苏暮生出半分眷恋。其他人也都知道，苏暮能用三个月的时间为他们完成新界壁，已经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仁慈。现在界壁完成，他也要离开了。

帝渊尘看着他欲言又止。上次回来就一直是凌念唯在掌控这具身体，帝渊尘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却因为新界壁的事在即一直未曾问出口。现在苏暮要离开了，他为了亦无遥做了那么多，如果不是做了别的准备，帝渊尘不相信他能走得如此洒脱。

“无遥她…”

“她不是在那里吗？”

这些天，苏暮虽为了新界壁的事一直不曾休息，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毕竟是这个世界的神，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何况帝渊尘表现的那么明显，也就他自己，自以为什么都不问别人就不知道了。

苏暮就是不想告诉她亦无遥的事，所以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没想到这人还真能忍，居然一直都没有找他询问此事。直到今天，界壁完成他也要离开了，这才问出口。

“你我都知道，她不是。”

帝渊尘认定的事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可以改变的，他没有去问凌念唯，他知道此事定与苏暮有关。愿意为他可以什么都不问，只要亦无遥能好好的，可到头来他还是放心不下。

“她很好。以后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