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了一脚的元青抱着脚,诺诺道:“没说,他出去时我还以为他要出恭…”
接下去的话元青没说君映也猜到了,后牙槽紧紧的咬着,恨恨道:“不管他了,爱去哪儿去哪儿!”
说着她上前将睡着的君景恒抱了起来,冲元青道:“床底下那几个抓出来,丢到外头的牛车上,咱们坐马车。”
君景恒睡得像只小猪,任由君映怎么折腾都没醒。
待坐上了马车一切安顿之后睡得更香了。
外头赶马车的元青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堕落了?
作为千岁爷声旁最优秀的暗卫,如今化身保姆保护女人和小孩,他容易嘛他?
白若帆走的时候倒是真的什么都没说,只是喂了他一颗穿肠毒药,但凡有一点忤逆之心,立马不得好死。
所以才有了他此刻那么乖乖听话的赶马车,抓着夏枫的这一幕。
叹了第一百零八口气,他非常惦记着他家主子,主子啊主子,快来救他啊…
然而,被他惦记着的主子此刻因为受了极为重的伤
正半死不活的爬在床上。
因为受伤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背部,血肉崩的格外严重,用神医的话来说就是——再晚点,就没命了。
当然百里昧对这种说辞一般都是不屑的。
所以当神医为他诊治完毕后,他便命人将神医叉出去,他不是很想看见一个总是对着他说教的人。
神医嘟嘟囔囔的走了。
他趴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着刀片。
薄薄的刀片映出他那双狭长明媚的眸,带着些许惑人惆怅,在想着个人。
君映。
心口跳动着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他想着,是不是君映给他下了蛊?
后来又想到君映不过是个傀儡摄政王,身上无半点武力,能掏出来的不过两瓶迷药毒药,还没那个本事弄蛊。
那这个感觉又是什么?
百里昧捂着心口,胸腔内跳动着的是那陌生又熟悉的旋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