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九旦，我采访你一下。你现在去ktv去按摩院，那些小姐们对你的态度，与以前是不是大不一样了？”

王九旦苦着脸道：“如你所愿，我现在成了怪物，她们都对我敬而远之。也就看在我的钞票的份上，她们还算热情吧。”

“继续采访，你的手下呢？他们对你的态度又有什么变化？”

“那倒没有，业务一如既往，生意照样红火。”

“这就好，这就好。”

“好个屁。”王九旦道：“不管是谁，看到我的第一个表情就是想笑，可又忍着不笑。大飞，我现在是天天出洋相啊。”

“他娘的，你怪谁？”金云飞骂道。

“唉，怪我自己，怪我自己喽。”

金云飞又笑，他太了解王九旦，笑得他气不过来，他也不会去跳楼。

“哎，你真去考大学了？”

“全工业区都知道了，这还有假？”

王九旦瞅着金云飞，骂道：“狗日的，我盼你考不上。”

“你狗日的啥意思？”

王九旦嘿嘿笑道：“一方面，我希望咱俩差距不要太大。另一方面，坏蛋有文化，世界很可怕，我希望你文化不要太高。”

金云飞笑了，“九旦，等我考上了大学，你不能再叫我大飞了。”

“那我叫你什么？”

“金先生，金老师，金教授，三者任选其一。”

“去你的吧。”王九旦道：“大飞，找你有事商量呢。”

金云飞道：“你别说，我先猜猜。”

“行。你如果猜中了，同时又考上了大学，我有重礼贺喜。”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想去省城发展，成立一个九旦公司省城分公司。”

王九旦愣了。

“大，大飞，你，你太有文化了。你说你说，你咋猜到的？”

“很简单，因为你刚说有事商量时，脸上特认真。”

“就，就这？”

“对，你狗日的，也就是说正经事时，你才特别的认真。”

王九旦感叹道：“知我者，大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