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兰夕月又由己及人,想起了自己,兰夕铃便劝道:“月姐姐也不要太担忧,总会有法子的。”
“但愿吧。”兰夕月可不像兰夕铃那么乐观。
她说到底只是一个庶出女,自己的父亲又如此这般拎不清,若是哪日听秦氏挑唆,直接把她许给哪个老爷做填房,她可真是不如削了头发做姑子去来的干净。
兰夕铃道:“这段时日,月姐姐让姨娘去他听一下可有合适的人选,我记得百花宴上,若是夺魁后,可
跟皇后娘娘讨一个赏赐。”
“你…”兰夕月难以置信的看着兰夕铃。
兰夕铃心想,虽然于理不合,但是她早就与睿王私定终身,睿王要娶她可以去求皇上的圣旨,但是兰夕月就不一样了,上头还有一个继母压着,亲事肯定由不得自个儿,若是能够说动皇后出面,那一切都好说了。
其他事情兰夕铃没有把握,不过这位皇后,她略有耳闻,贤良淑德,待人接物都温语和善,如是真能夺魁,私下与她说清后,想必皇后娘娘会可怜兰夕月允诺此事。
兰夕月踟躇着,“此事恐怕有些不妥…”
兰夕铃拉住兰夕月的手道:“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若是此时不拼一把,日后她真将你许了别人,当如何?”
面对兰夕铃的文话,兰夕月心中咯噔一下,她也明白兰夕铃所言非虚,秦氏绝对不会让她好过,从当初进紫玉先生别庄一事就可看出来。
兰夕月迟疑片刻,还是未应下来,只说回去与姨娘商议一二。
回屋后,春菱不解道,“小姐,您为何不替自个儿考虑考虑,刚想着旁人了。”
兰夕铃笑着摇摇头,解释着,“兰夕月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姐姐,她这段时日以来一直对我和琪哥儿诸多照拂,若是能帮她一二,我就不愿看她深陷泥沼,不过若是她自个儿不愿意,我也无话好说。”
“咱们小姐,就是心太善。”醉薇道。
兰夕铃没说话,若是她们知道自己要做的事,还会说她心善吗?本来这些前世与这辈子都没有害过她的人,她还是希望能够以礼相待,对付秦氏和兰夕柳那些手段她也不屑于用那些肮脏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