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世宇脸上浮起两团可疑的红晕,扭扭捏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风流倜傥的模样,“什么事,母亲说的我不懂。”
秦晼凤被儿子这模样给逗笑了,方才的郁闷一扫而光,反而起了逗弄儿子的心思,“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此揭过,我们谁都不要再提。”
“…”钱世宇脸涨的通红,更加无奈了。
秦晼凤端起茶押了一口,然后说:“你到底如何想的?”
钱世宇嗫嚅道:“但凭母亲作主。”
秦晼凤道:“作什么主?你都不说清楚,我如何知道该怎么办?”
钱世宇无奈了,第一次发现自己温婉大气的娘也有这样恶劣的时候,他只得说:“此事先不着急,铃姐儿还小,我希望她再长大些,心悦于我…而不是因为母亲的缘故,稀里糊涂的许给我。”
秦晼凤道:“这倒不着急,铃姐儿这个年纪,还没开窍,还有许多时日呢。”
钱世宇淡淡的说:“没关系,我可以等她长大。”
秦晼凤倒是生出些好奇来,“宇哥儿你与铃姐儿相处时间也不长,是从何时开始的?”
钱世宇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第二次见她,就觉得心疼、想护着她。”
秦晼凤摇摇头道:“罢了,随你去吧,只是铃姐儿的亲事还需要我那个庶出的姐姐作主,就算我是她亲姨,这样的事情也作不得主,而且还有你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在。”
“我知道,二弟那边我会解决。”钱世宇道,语气平平,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到底想什么。
母子二人的谈话就此结束。
兰夕铃听闻泰元寺的大师算命都特别灵验,于是禀了秦晼凤就要去泰元寺上香,钱世宇不放心,说是要跟着一起去,钱紫双闻言,也跟着凑热闹,要一起跟去。说是要跟着一起去,钱紫双闻言,也跟着凑热闹,要一起跟去,本来钱世友也跟着闹腾,却被秦晼凤拦住了,他年岁太小,跟着兰夕铃她们去也不合适。
兰夕铃本来想骑马,为了陪钱紫双才坐的马车,泰元寺与以前王城城郊的皇家寺庙不同,皇家寺庙恢弘大气,而泰元寺则小家碧玉,隐在山水之间。
钱世宇骑马跟几个侍卫一同在旁边为她们保驾护航,因为常年在外跑生意,经常遇见各种凶险之事,所以钱世宇
打小就跟着家里请来的师父学功夫,如今也是练就了一身好本事。
泰元寺香火旺盛,不仅是苏州城里的达官贵人,附近的平头百姓,也会时常来进香,泰元寺师父无论是对待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都是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