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腾飞嘿嘿冷笑几声,左手拿起铁钩,右手抓起牛耳尖刀,径走到夜离眼前,把两般物件不停的刮擦,伴随着星花飞闪,刮擦声刺耳,夺人魂魄。
“臭小子!老子最后问你一次,再不老实回答,老子就千刀万剐剐了你!”舞腾飞恶狠狠道。
“呵呵……问小爷一万次,小爷都还是那话儿!要剐便剐,哪来那么多废话!小爷如果皱一下眉头,便不是贝机国王室的人!”夜离睨眼切齿道,自从失去子熙以来,他早已心如死灰,玩世不恭,将那生死置之度外。
“好好好……有种有种……看老子不一刀一刀地剐了你!”舞腾飞气急败坏,呼喝左右宫卫将夜离的衣袍/扒/剥/精/光,准备动手。
三五名宫卫一拥而上,开始穷凶极恶地扒剥起夜离的衣袍来。
“住手!我看你们谁敢动他!”却在此时,就听见殿外有人娇喝一声。
话音刚落,红萱公主飞步奔入殿来,仓啷一声就亮出柳叶剑,将几个彪形大汉逼退开去,玉姿飒爽地站在夜离面前,凤眼圆瞪道:“你们谁敢动他一根汗毛,本公主就要了他的脑袋!”
原来当时红萱公主奔出思婆院来,四处追寻夜离,就在途中听到宫卫说刺客已经抓获,正押在祖祠占婆殿审讯,因此便猜了个不离十,随即心急火燎地赶来,巧正遇见舞腾飞要给夜空行剐刑。
红萱公主一声怒喝,几名正在扒剥夜离衣袍的宫卫顿时唬得目色大变,唯唯诺诺地都退了下去。
舞腾飞见是妹妹前来作梗搅局,便道:“萱儿,你闲着没事来管这事干啥,我正要替你二哥三哥报仇呢。”
“谁闲着没事?这事我管定了!”红萱公主怼道。
“好萱儿,别的事由你撒娇撒泼,这事你就别管了,让着大哥哈。”舞腾飞软求道。
“不行!”
“爹:你看萱儿,这事也来掺和,还是爹说说她吧。”舞腾飞无可奈何,求助舞阳化。
见红萱公主前来搅局,舞阳化心中也是不悦,便沉色道:“萱儿呀,你不要胡闹啊,爹和你大哥正在办正事呢,你快退下去吧。”
“爹:女儿哪里胡闹了?爹爹可知道他是谁?”红萱公主仗剑在手,寸步不让问道。
“爹爹怎么不知道?这小子正是那乘鸟闯岛的大王子,刺杀爹爹的刺客,我们占族的仇人!”舞阳化道。
“既然爹知道他是大王子,为何还用这等酷刑?不怕要了他的性命?”红萱公主略含责备道。
“这小子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用酷刑,他怎么会老实交代!便是真整死了他也罢,正好替你两个哥哥报仇!”舞阳化气愤道。
“爹爹……”红萱公主颇为着急,“孩儿只当爹爹身为部族的大宗主,必有过人的胸襟,却不料竟然如此心胸狭窄!”
“放肆!”舞阳化虽然十分宠爱这个幺女,但被当众诋责,颜面上也就挂不住,不由恼羞成怒,“你个女儿家懂得什么?还不退下!”喝罢,便命舞腾飞将红萱公主携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