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富一看这架势,他们竟然还真打算对他下手了?他立马吓得又开始拼命挣扎,嘴里大叫着:“啊啊啊,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苏染你个小骚货,你敢这么对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这个小贱——唔!”
李二听不惯他的话,直接大掌一伸,捂住他的嘴。
李二的手劲大得很,那手轻轻往他嘴巴上一罩,就像是一只铁钳子给夹住了他的嘴似的,疼得他眼泪直流,别说张嘴了,他现在是动都不敢乱动一下。就怕再不听话,李二再对他干点什么,他就更生不如死了!
李二再前头提着人走,苏染和袁先生两个人也在后头跟着。
到了树下,眼看李二用身子把苏富的双手给捆起来
,然后伸手一抛,绳子就绕过最上头的一根树枝。他再抓住绳子一端用力一拉,苏富就被吊上去了。
“啊啊啊,救命啊!爹,娘,救命啊!”人吊在树上,苏富乱蹬了几下腿,结果发现身体猛地摇晃起来,他也不敢再乱动了,只能一动不动的吊着。不一会,他脚下就虚得不行,胳膊也被吊得酸疼。
苏富从小就被苏成才夫妻俩宠着惯着,哪吃过这种苦啊!才多大会功夫,他就难受得不行,眼睛里都啪嗒啪嗒的开始掉眼泪。
“染姐儿,我错了!”他赶忙就改换口风,“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次吧!好歹我也是你堂哥,以前我还给过你糖吃的,你忘了吗?今天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那么干了,求求你赶紧放我下来吧!求求你了!”
“认怂这么快,他肯定不是真心的!”袁先生这个时候前先一步开口,“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咱们不如叫叫他丢脸丢得更彻底点。李二,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不要啊!”苏富一听,赶紧又拼命的蹬腿大脚。
可这么一动,绳子就带着他开始在属下摇来晃去,头顶上的树枝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马上就要被拉断了。
袁先生一看,继续落井下石的说了句:“这小子真够沉的,我看这树枝肯定也撑不了多久。你们看,上头的都已经断了一半了!”
“哇!”苏富一听,立马眼睛一闭大哭起来。
在他身下,竟然也开始淅淅沥沥往下流水,顿时一股骚臭味弥散开来,大家都捂着鼻子往后退。
“不会吧?我就吓他一下,这小子竟然就尿裤子了?”袁先生摇摇头,赶紧就转过身,“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原来也就这点本事。算了,没意思,咱们还是回去吧!”
苏染点点头。“走吧!”
三个人就转身走了。
倒是镇上的人听说有人被吊在树上了,都跑过来围观。当看到尿裤子的苏富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对着
他指指点点,哈哈大笑。甚至有几个和苏富一起喝过花酒的小混混看到了,当众就指着他大笑:“哎呀,这不是苏记脚店的少爷苏富吗?大冷天的,他怎么被吊起来了?”
苏富又惊又气,那一泡尿居然淅淅沥沥的流淌个不停,把整条棉裤都给弄湿了。
围观群众看到,又是一阵哄笑。
这边苏染三个人离开之后,却直接走出镇子,上了回村子的路。
直到四周围都清净下来,袁先生才又忍不住摇头叹气。“你们说,都是一个祖宗生的,这人和人之间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一个苏成才就不是个好东西,他养出来的大儿子也和他一个样。小聪明倒是有一点,可就是不用在正道上,天天就知道算计这个算计那个,难怪都成不了大器!”
袁先生看人的眼睛的确准。苏成才搬去镇子上十几年了,到现在还只经营着一家脚店,生意也就那样,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这一家子也就只能在苏染一家跟
前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