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惊喜冲出卫玦的胸膛,流变全身。燕其羽抱起脚边的毛球球,挠挠头,撸撸毛,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样子。
“等一等,押回来!”杨忱命令士兵。
满大海被押了回来。
寒月白快步走到卫玦身边,问满大海:“你不会是为了保命而胡说的吧?
“我真的有赤厝草,”满大海说,“一株赤厝草换我们兄弟俩的命,怎么样?”
“你也配跟睿王讲条件!”杨忱抽出士兵腰间的刀,刀尖冲着满大海的胸口,“快说,赤厝草在哪儿!”
满大海往后退,士兵把他推回去,杨忱用刀抵在他胸口。
“你杀了我,就等于杀了睿王。”满大海声音发抖,“我真有赤厝草,如果我骗你们,你们就把我千刀万剐。”
“那我先挖掉你一只眼睛,看你说不说。”杨忱用刀指一下满大海的右眼珠,又指一下左眼珠,“再不说,我就挖掉你两只眼睛。”
杨忱握着刀,刀尖近乎要碰到他的眼珠,凶狠的目光逼视满大海先做出妥协;满大海害怕地喘着粗气。俩人僵持了小一会儿。卫玦伸手捏住刀背,把刀推到一边。
“带本王去拿赤厝草,等本王服下后,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就饶了你们兄弟一命。”卫玦说话时眼睛瞟了一眼樊立,樊立也用眼神回应他,点了点头。
燕其羽轻蔑,冷淡地笑了笑。樊立先发起怒来,质问他为什么发笑,杨忱也相当不满,说无关的人马上离开天星堂、离开羊角寨。寒月白怕他们起冲突,就对满大海说,快带路去拿赤厝草,睿王说话算话,一定会既往不咎,放了他们兄弟。她做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