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其羽和寒月白下了车,走到他们旁边。燕其羽张开五指,再攥成拳头,“好小子,我正想着如果有一天遇上你,该怎么修理你。想着,想着,居然就给碰上了!今天这顿揍你是挨定了。”
“大哥,大哥。”孟小山缩脖子弯腰,陪笑道,“我也是为了救我奶奶和四毛啊,实属无奈。大哥,您别动手!”
“算了,别吓唬他了。”寒月白说,“他也怪可怜的。”
“一个惯偷,有什么好同情的。”燕其羽说。
“我明白了!”老刀插嘴,小声对燕其羽说,“那晚上你肯定也去将军府了,火不是寒姑娘放的,是你放的。她被抓了,你跑了,后来你又把她救了。你俩一起逃了?!”
“少自作聪明,”燕其羽说,“我们要是逃犯,你见过各处有通缉我们的告示吗?”
“老刀你真聪明。”寒月白竖起大拇指,“就跟亲眼看到似的。”
“不可能,他们俩都想要拿凤血珠,他怎么可能会救寒姑娘呢?”孟小山说。
毛球球跳到车顶上,尾巴竖立,后背拱起,眼睛瞪得溜圆,敌视着孟小山和老刀。
“谁的猫,这是?”老刀问。
“我的。”寒月白、燕其羽同时答道。
“你再说一遍,是谁的!”寒月白凶道。
“你的,你的。”燕其羽说。
毛球球一跃,跳到了燕其羽的肩上。
“我是她的猫的坐骑。”燕其羽说。
“大哥,你怎么过的比猫还差。”老刀调侃道。
“你俩怎么会在白城?”寒月白问。
“听说你杀人了,我和老刀怕你把我们---”孟小山正说着,听到有人大叫:“站住!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