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时气闷,险险的站不住了,带了一群人去,将这白强生抓了回来。
适才付县丞还有张县尉这才回到了县衙,马匹被下人牵了过去,二人又在外面散了散浑身的酒味,这才进了门。
“大人在哪?”
老管家跑了出来,“适才不巧,这大人出门有了一会子了,可要派人叫他回来?”
“倒是不用了。”
二人坐在前厅等了许久,又喝了几口的茶,凌慕寒这才姗姗来迟。
“浑身的酒味可还散去了?”
凌慕寒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幽幽的开口道。
这张县尉和着新上任的县令并不是老交情,摸不着这位县令的脾性,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倒是散去了。”
张县尉老老实实的说着,付县丞忙着在椅子上打盹,哪里还顾得着其他。
“哦?可还有探出什么来?”
张县尉摇了摇头,“这到不曾,不过,我倒是问了知晓这件事情的村民,都说什么冤魂索命,煞星出世…”
凌慕寒揉了揉眼睛,有些不耐烦了。
“除了这些到也没了什么?”
“有的,有一件事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说是那老汉死后没有就好,有几个过路的旅人瞧见了他的魂魄,其中有一个还被吓得得了失心疯,只是这个并没有记录在案,这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奇怪,还有那女子死亡的当日,王老汉的坟墓被人扒开,尸体也是不见了踪影,却在那女子家中不远处的稻草中被发现了,据说浑身饱满,面色红润,并非是个已经死了的人。”
“哦?这倒是怪哉,可还有什么其他的?”
张县尉摇了摇头,没有了。
一旁的付县丞打起了呼来,凌慕寒恨铁不成钢的打醒了这个贪睡的人来,张县尉借口家中有事告了辞,还未出门,就听见了付县丞鬼哭狼嚎的声音,吓了一跳,快快的加快了脚步。
“我是让你去调查,不是让你去吃酒!”
凌慕寒拎起了付县丞的耳朵,付县丞脸疼得都快变形了,“哎哟,我的老爷,快快放手,疼疼疼!”
凌慕寒这才恨恨的放了手,付县丞揉了揉耳朵
,“这还不是有着张县尉嘛?!”
凌慕寒瞪了瞪眼睛,付县丞乖乖的闭上了嘴。
“这件事你怎么看?”
付县丞正襟危坐,悠然开口道:“如今我们也没有什么思路,不如等?”
凌慕寒一脚踹了过去,吓得付县丞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不要命似的逃出了前厅。
等出了门,付县丞头伸了进来。
“我今日回来时瞧见了白家带了不少人去了香河阁,揪出课白家少爷白强生,我还听说这白家老爷被自家儿子气的躺在床上,我倒觉得不是,莫不是你做的?”
凌慕寒一记冷眼扫了过去,付县丞乖乖的闭上嘴,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凌慕寒躺在椅子上,看来事情没有他想的那般简单。
青砖院内,一个身穿淡蓝色的绸缎的男子此刻正坐在石凳上看着书来。柔滑的头发卷成了一个发髻高居在头顶,一根玉石发簪固定开来,仍旧有些许头
发掉落下来。
男子专心致志的瞧着书籍,是不是皱了皱眉。
“老爷,出事了!”
啪的一声,书本和上了,“出了什么事课,慌慌张张的!”
小厮付耳小语了一句,男子的面色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