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心中本还有些感激地独孤荀忽然变了脸色,心想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一个以自己年龄相仿的陌生人,竟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
“你不必知道我是何人。”独孤翼没有理会他的感受,边说着便带着自己的两个暗卫,转了身便走了。
只留下独孤荀一个人呆站在原地,看着这个陌生人远走的背影,独孤荀一脸不解,莫名地觉得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是谁。
“大丞相,你倒是说句话呀,怎么本王一来,你就沉默了呢。”
端木磊坐在陈府大厅里的上座上,一副威严的模样,语气沉厚地向陈平问了道:
“陈平大人,话说你之前可是亲口答应了要辅助本王的,怎么现在你女儿才仅仅当上个宫里的皇贵妃呢,你就乐于在这儿当个国丈了吗?”
“哎哟,刘王这可就是冤枉老臣了。”听了这些话,一直沉默的陈平也禁不住开口了。
“老臣的女儿就算现在当上了皇后,老奴也不可能就这样安稳地坐好国丈这个位置啊。那皇上一直以来可是视老臣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老奴这个丞相当得,可是每日都在提醒吊胆啊。”
“是吗,大丞相!”端木磊一听,不由地啊哈哈大笑,忍不住又问了那陈平道:“这么些年来,大丞相做了那么多事,本王怎么就没见过您提心吊胆呢
?”
陈平一听,随即就变了脸色,禁不住挤了眉,又抿了嘴,回了那端木磊道:“刘王爷,您就不要再打趣老臣了,您要相信你,这么些年来,老陈对您、对已故的太妃娘娘可都是忠心不二的呀。”
“是吗,大丞相。既是这样的话,大丞相也莫怪本王与你开了个玩笑。只是本王想知道,大丞相到底是怎么筹划的。”
“王爷,此事不是老臣不想告诉您,但是老臣还请王爷放心,您管外头,我管里头,王爷只管将心思放在收买兵权上,等老臣这儿时机一到,老臣自然会告知王爷的。”
听了陈平这番话,端木磊不禁沉默了一番,心想这陈平果然还是个心思缜密的老狐狸,竟半点风声都不肯透露。但念着他这些年来对自己也算是忠心耿耿,边还是爽快地回了他道:
“好!陈大人,那本王就还听你的,兵权的事本王来想办法,至于大丞相这儿,本王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说罢,那端木磊起了身便走了。
“王爷慢走,不送。”看着端木磊离开的情景,那陈平只脸上邪地一笑。
“老夫受了你们牵制这么多年,你以为老夫还是当年那个老夫吗。”
“什么!”
赵容容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惊讶的看着楚蔚风,面色也吓得煞白。
“你…你怎么能让我去谋害皇上呢!”她没有想到,除了要背着独孤翼与楚蔚风苟且私会,楚蔚风还要让她做这样的事。
“安王,我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皇上了,你怎么能让我给他下药呢?”赵容容仍旧不敢相信,这是楚蔚风会让她做的事。
“容容,你不要急,你先听我说。”楚蔚风似乎知道赵容容会是这样的反应,遂又安慰了她说道:
“首先,我给你的这种药,它并不是用来害人性命的。你就算是给皇上吃下去了,他也不会有大碍。”
“那他会怎样,这要是做什么用的?”赵容容
又急切地问了道。
“这种药是用来削弱他的功力的,不会伤害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