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听了,也看着王晓君笑了。
如秦流素所期盼的那样,在张大夫施了几次针法以及按照其开的药方喝了近两周的汤药之后,安夫人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
从之前卧病在床不能动弹,凡事皆需下人料理,到后来逐渐能够自己坐卧,且在有人搀扶的情况下挪步下床走动。
再到现在这般,安夫人筋骨也比之前更通了些,已经可以在无人搀扶的情况下,自行下床走动
了。
这日,在秦流素的邀请下,张大夫又来到了安府,为安夫人号了脉,施了几针,又重新开了另一种药方。
张大夫这样的良医,济世救人,治病便是治病,秦流素也不禁对他啧啧赞叹。
“张大夫,托您的手艺,我娘的病比之前好多了,秦流素真的太感谢您了。”秦流素满面欣喜的对张大夫说了道。
“安小姐不用客气,老夫今天又为夫人换了个药方,只要按照这个药方抓药,与先前一样,一日三次,就这样吃,再过最多半月的时间,夫人便可与常人一样下床活动了。”
“真的吗,张大夫您真是太厉害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娘的病可以完全好呢?”秦流素边是高兴着,忽又满是好奇地向张大夫问了道:
“张大夫,我娘这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之前别的大夫来看就没有好转,您一来就可以好得这么明显呢?”
边说着,秦流素边请张大夫到正厅坐下,还让小云泡了壶茶端了过来。
“安小姐,夫人这病其实就是风病。也就是人们平常所说的中风。”
“中风?可是我听说这是上了年纪的人才容易得的病,我娘现在才四十有余,怎么会中风呢?”秦流素不禁又感到好奇。
“安小姐,这中风可不仅仅局限于上了年纪之人。中风是源于心脑血管的疾病,我看了下,安夫人心脑血管本就有些旧疾,且长年心中郁结,不得畅通,加上情绪上受到的惊吓与刺激,所以才容易中风。”
听张大夫如此一说,安夫人的病确实是父亲的去世造成的,安夫人一向健康,秦流素平时还真没有看出来她有什么郁结心中的不开心之事。即使是有,她也从未在面上表现过。
想到这里,秦流素不禁一阵心疼,却听那张大夫又说了道:
“其实像安夫人这样的普通中风病,也好
医治,只要按照正确的药方,前期用黄芪、当归、赤芍、干地龙、川芎、续断、忍冬藤、红花以及丹参等,一并煎服,手足便略能展动。后期再以归、芍、参、苓、草、丹参、桂枝、木瓜、红花、川芎、牛膝、续断、狗脊等养血补气,舒筋活络,严重者最好是浸酒常服,此病便可治愈。”
听到这里,秦流素不禁大吃一惊,良医就是良医,毫不隐晦自己治病的药方。
“安小姐,这药方其实学医之人都通,只是有些庸医为多赚医药钱,故意在方子里添些不想干甚至是抑制原来药效的药,才会导致病情恢复缓慢。”
“原来是这样啊,那些庸医真是过分,他们的良心怎么会过得去的!”
听张大夫说了这样一番,秦流素也增长了不少知识,待送了张大夫离去以后,仍啧啧赞叹张大夫精湛的技艺与高尚的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