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听从了自家女儿的吩咐,对女皇陛下下手,做好与尚芷雪当面对抗的准备。
可如今,当他听着尚芷雪字字句句都分析得如此透彻。
一颗心,不免越发慌乱:“这都只是你的猜测!并不代表,就是事实!”
说罢,又狠狠盯着那几个医女一眼,道:“更何况,你尚芷雪现在得势!而本宫与宁王爷,如今处处落在下风!这些医女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特地巴结讨好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为自己脱罪,是人之常情。”
尚芷雪见德贵君如此,知晓他已是狗急跳墙。
于是,淡淡笑道:“但为了能让自己活命,便企图抹黑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尚芷雪此言,多少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
果然,她的话音方落。
只见那跪在最前头的医女,终是铿锵开口:“奴婢等人虽为医女,在宫中的身份并不高贵。但,奴婢等人却知晓,自己的主子是谁!也明白,奴婢等人的职责在哪儿!故而,还请德贵君能谨言慎行,莫要冤枉了不该冤枉的人才是。”
说罢,又道:“奴婢等人从入宫至今,一直都只听从女皇陛下的吩咐!这些年来为女皇陛下调养身子,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更无愧于心!女皇陛下脉象虚浮,且身上有助兴的异香。
那异香在空气儿里虽散得极快,可一旦沾染上了衣物,便能久久不退。而女皇陛下身子虽调养得不错,但却必须得保证清心寡欲。这助兴的药物与香料,是万万不能用的。一旦用了,后果不堪设想。”
言毕,许是因方才德贵君的话,彻底惹恼了这医女。
于是,只见她话音方落,便又朝着尚芷雪献计,道:“太女千岁!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