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八皇姐!这些日子以来,您可没少入宫。更没少,去宴请北国的官员。怎的现在过了那么久,咱们的正事儿还是一点好消息也没有呢?
您今日入宫,见着女皇陛下了吗?女皇陛下那头,对和亲的事儿究竟是怎么个看法?难不成,还要继续往下拖吗?她们北国国力强盛,拖到什么时候儿都行!可咱们水涧国,怕是熬不了多久啊。
再说了,如今已接近年关。难道咱们几人,要在异国过年不成?臣弟兄弟几人在北国过年也便罢了,只要有了身份,以后每年都得在北国过着。何时能再回母国,怕也说不准了。
然而现在,不仅仅是咱们兄弟三人没有身份。就连八皇姐您,也不可能在异国过年啊!”
“究竟是咱们水涧国熬不住,还是你们熬不住了?”
八王爷现在,心里恼火着呢。
她何尝不想早点签下那百年修好的契约,好风光回国?何尝不想,赶紧将和亲一事儿商谈妥当?
可眼下,北国女皇那头硬是不肯松口,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在异国过年?
她可不想!
但若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没有拿到那份盖着北国国玺的契约,她又有什么脸面儿回国呢?
于是,只见她将所有的脾气儿都撒到了自己这三个皇弟身上,道:“早在离国之前,母皇就已经叮嘱过你们!来到北国后,得谨言慎行!不管你们想要去做什么事儿,都得先问询本王的意见!
可你们呢?明明知道咱们水涧国已经如此落魄,在北国等候消息的这一阵,如同夹缝求生!如此艰难的处境,你们不仅不知道安守本分便罢了!竟还将自己的脸,丢到了外头去!趁着本王不在,就偷偷跑到外面抛头露面!”
说罢,还不等三位皇子反驳。
这八王爷,便又道:“哼!你们招惹墨斯也就算了!他心里再有恨,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可偏偏,你们连墨斯的一根头发也没摸着,却在北国皇太女的面前,留下了如此糟糕的印象!和亲?就算这和亲事宜谈妥了,恐怕你们入的也不是太女府的门!”
“八皇姐此言何意?”
十六皇子听了这话,立即心生不安:“难道今日,八皇姐入宫时,已经跟北国女皇商量过和亲对象的事儿了吗?这和亲之人,难道不是北国的皇太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