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开口救我,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
问题就在于,你现在就不想救我呗!又或者是说,这个主意根本就是你和你老婆商量好的。
为了逼我娶简落尘,你们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也难怪,为何今日的你跟开了挂似的,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闺女。
原来,你这心里头还打着其他算盘呢。
…
就在尚芷雪在心里腹议着女皇陛下和凤君主子的心思时,牢役却已搬了一捆潮湿发臭的稻草过来。
“贞王爷,得罪了!”
那牢役口中虽说着客套话,可帮尚芷雪换稻草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
尚芷雪顺了顺胸口,朝那牢役翻了个白眼。
我说姐们,你也太实在了。
凤君主子说换你们就换啊?你换脏一点的没关系,可能不能给点干的?敢不敢给我一点干的!
这稻草都湿哒哒的滴水了,还不如直接睡地上呢!
不对!
什么意思啊?
换完稻草就算了,怎么把我水果和点心都端走了?
我的茶呢?
给我留一口茶会怎样啊!
得!
罢了罢了!
不就是在天牢里待上一阵吗?
不就是,吃点臭馊的东西喝点冰冷的水,吃喝拉撒睡都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吗?有什么打紧的?
反正瞧着凤君主子那淡定的样子,她尚芷雪怕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既然如此,那就关着吧。
爱关多久关多久。
只要那亲爹亲娘不心疼,她总能熬。
最好还能跟牢役里的人打好关系,去弄点扑克牌啊,麻
将什么的。
一伙人坐下打打牌搓搓麻将,日子也不算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