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月也未料怎就成了这样,她其实只是想占一占便宜及时收手的,奈何美色当前未能把持住。
此时俯身压住她,俊眸中的渴望那样浓烈,她若此时叫停,会如何呢?
凤知景的吻再度落下,鸾月忽然抬手捂住他的嘴。
“那个…你背上的伤…”
凤知景不满地拨开她的手,压过头顶,将她的手按住,俯身压下,薄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眉心、眼睛,来到鼻尖,而后稍稍顿了顿,应了一声。
“伤已痊愈,阿鸾今夜逃不掉的。”
“…”
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薄唇覆上娇唇,启合辗转,肆意品尝,耐心极佳,诱她一同沉溺其中。
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在衣缝边沿游离徘徊,轻轻一勾,再是一扯,寝衣衣带散开,不多时,衣物飘落在地,覆盖在床前的绣鞋之上。
床幔合上,遮住旖旎春色。
屋中时有呢语轻唤,爱意浓浓。
“阿鸾…”
“嗯…”
“阿鸾真美!”
“…”
芙蓉帐暖,春浓情切,久违的温情,久旷三载积攒的热情,在这一夜得到释放。
牢牢抓在手心里的彼此贴近时的温暖,曾可望而不可即的幸福,终于再一次有了圆满。
一夜沉沦放纵,直至彼此筋疲力尽了方停歇下来,明明已是累极,两人却无眠了。
“阿鸾,可还好?”他也不嫌她汗湿的额头,偏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缠绵至极。
鸾月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被他揽在怀中,靠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
他问她可还好,她一时也答不上来。
“勉勉强强,这些年你懈怠了些,生疏了许多,定力不足,过于急切了…”
她似乎曲解了他的话中之意。
“…阿鸾是觉得我方才做的不够好?”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