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孤鹜饮了一口,鸾月笑问,“味道如何?”
孤鹜耿直道,“属下觉着不如公子平日里饮的那些茶香,很寻常,只比白水多了些涩味罢了。”
云绯这才抿了一小口,咂咂嘴,似是回味一番,待鸾月的目光看向她,她便笑应道,“小姐说解渴便是好茶,我觉得甚好。”
原来阿谀奉承,拍马屁还能这样,孤鹜难以置信地睁着双眼。
鸾月赞赏地地云绯点头,“云绯不愧是金嬷嬷教出来的,相较之下,兄长教出来的孤鹜就逊色多了。”
孤鹜嘿嘿笑着,又灌了一口茶,他是真的渴了,一杯见底又自行满上,两口灌下肚。
“小姐所言非虚,此茶确实解渴。”
鸾月被他的憨直逗乐了,云绯亦哭笑不得,笑骂了一句,“这个榆木疙瘩,话也不会说…”
鸾月倒不嫌弃孤鹜最笨,心道孤鹜这样的性子留在知景身边很合适,人灵便好使唤就成,肚子里不用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办实事即可。
片刻后,凤知景走了出来,鸾月正饮茶。
见他出来,鸾月便要放下茶杯,被他接过去,瞧了眼被子里还有大半杯,他就着一饮而尽,末了,回味无穷地赞道,“齿颊留香,韵味奇异,是好茶。”
说这话时他灼灼的目光盯着鸾月,俊眸含笑,眼波漾着柔情。
听到云绯的低笑,鸾月顿觉脸颊微醺,睨了凤知景一眼,“事可妥了?”
“妥了。”凤知景笑应,再朝她伸出手,“阿鸾,咱们先回家。”
鸾月的手抬起搭在他手心,由他拉着站起身,两人相视一笑,相携朝外走去。
夏惊鸿随后走出来,身边有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正是凤知景口中的宋大人。
“这就是北静王府的小姐罢,倒是与凤公子极为登对,天作之合,难怪两人在京中能掀起一阵大风浪来。”宋大人微笑感慨。
夏惊鸿回以一笑,未作评论。
天造地设么?以前他不这样认为,如今嘛…仍不觉得那
凤知景除了一张脸外还有何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