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月笑了笑,又朝三人摆摆手,率先转身回屋了。
去到美娘亲屋里,母女俩用过早膳后又相携去探望白渃晴,去时正好是霍南骁又请了孟檀去在为白渃晴看诊,母女俩便在门外驻足,并未进屋打扰。
屋子不大,一眼能瞧清屋中所有摆设。
白渃晴已清醒过来,白皙的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尤为显眼,北静王妃看得心疼。
“竟对晴儿下这样的狠手,那白夫人还是人么…”
本就心善的美娘亲自有孕后更加多愁善感了,鸾月轻声安抚,“娘莫要忧心了,南骁已将欺负晴儿的人收拾了。”
北静王妃叹了一口气,未再多言。
孟檀给白渃晴诊过脉后,露出笑容,对一脸急色的霍南骁道,“霍大哥且安心,晴儿姐姐已无大碍,脸上的伤,稍后我拿一盒药膏来,每日抹一次,两三日便能消肿了。”
闻言,霍南骁面上的忧色退散,向孟檀道谢,“小檀,多谢你了。”
孟檀含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客气。
靠在床头的白渃晴也露出笑颜,霍南骁又坐回床边,对她嘘寒问暖,她含羞带怯应声。
孟檀适时离开,不打搅他们。
瞧见门外的两人,孟檀面色一喜,方要出声唤,便见鸾月做噤声的手势,他含笑走出去。
最终,鸾月母女俩也未进屋打扰霍南骁和白渃晴,随孟檀一同避开了。
孟檀回屋为白渃晴配药,鸾月则陪美娘亲到花园走一走,母女俩闲聊着。
“月儿,听你爹说,昨夜刺客闯入之事你与知景知晓内情,可否与为娘说一说。”
其实一早醒来她便问过了,可北静王三言两语敷衍过去,夫妻二十载,北静王妃如何不知丈夫的反常。
他分明是有意隐瞒。
鸾月早料到美娘亲会问起此事,是以早有准备,倒也应对自如。
“如今这京中,也就武王府敢在背地里耍手段算计咱们家了,而且数日前曲嫣然已悄然回京,一直住在武王府,
昨夜那些刺客的领头人我有印象,他是曲嫣然的人。”
鸾月绝口不提北川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