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挑选的这些人，说详细点，性格恶劣，疾世愤俗，脾气暴躁，不学无术等等。

说简单点，就是挑选的人都不是好人，清一色坏人。

并且，越是坏的人，越是合格的人选。

像黑眼圈男人，别看他好像先前跟王牧有说有笑，其实性格很差，有暴力倾向。

“你说你辞职是因为工作做累，实际上是你殴打上司和同事是吧？”

从黑眼圈男人口中，王牧清楚了真相。

黑眼圈男人有严重暴力倾向，不喜被人管教。

他一共做过五份工作，无一例外，皆是打了上司、同事，基本上只要惹了他，他就想打人。

而他现在能买名牌，过的潇洒，全靠成为魇人得来的这份力量。

用这份力量，抢劫什么的，轻而易举，而且还不会被发现。

“你抢劫人，有杀人吗？”

问出这话，王牧神情凛然，目光凌厉的吓人，语气更是冰冷。

他想起了诡异男人。

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虽然到目前为止，警方那边还无法判断，到底宜医院五年前的诅咒，以及五年来的死人案件，是否都与诡异男人有关。

但可以肯定一点，诡异男人杀过很多人，从其所住的手术室墙壁上的手印判断。

最少杀了10个人。

王牧走的是不死不灭的死亡路，深知死亡是一种什么感觉，明白死亡会给死者和死者家人带来什么痛苦。

他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绝不是冷血，听到无辜的人被残忍杀害，心中多少有波动。

莫名的。

王牧思绪飞迁。

一想到诡异男人滥杀无辜，他不禁想到……万一有一天王雪碰到这种人会怎么样。

下场绝对是惨死。

联想到此，王牧脸色阴沉到极点，气势凛然，令人肃穆，心神一颤。

他就那么坐着，却给黑眼圈男人心悸，总感觉现在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比自己还暴戾的杀人魔。

黑眼圈男人颤栗。

缓缓的，王牧看向黑眼圈男人，等对方回话。

黑眼圈男人心神一紧，结结巴巴道。

“杀，杀过人，但，但是！我就杀了一个，大多数我都是没杀的。”

被王牧冷如深渊冰霜的眼神盯着。

黑眼圈男人发憷，下意识回答，来不及思考要不要说谎。

当然，他也不敢去说谎。

从王牧森然眼神，那是一旦说谎，下场必死。

伴随着回答完毕，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王牧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黑眼圈男人上，不曾移开。